發刊日期 |
2024年12月
|
---|---|
標題 | 機率學者看量子力學 |
作者 | |
關鍵字 | |
檔案下載 | |
全文 |
前言: 2025年是聯合國宣佈的國際量子科技年(IYQST)。 量子科技和量子力學的關連密切, 數學者如何看待此事? 或許是個頗有意義的話題吧!? 以下, 僅就一個機率學者的角度, 對量子力學的「早期發展」 (也稱為「舊量子理論」) 作一個介紹。 所謂「早期發展」, 通常指 1900 年普朗克發表有關黑體輻射的論文為始, 而以 1927 年的第五屆 (註: 英文維基百科稱為第六屆) Solvay Conference 為終。 此屆會議的主題是電子和光子, 領導人物為波爾和愛因斯坦; 與會的 29 人中, 有 17 人曾獲或日後獲諾貝爾獎。 在此文中, 我們以下橫線表示可以在英文或中文維基百科中找到的名詞。 又, 為了讀者方便起見, 我們除了「眾所皆知」的人名用中文外, 其餘皆用英文表達。
有關機率和物理, 特別是相關於統計力學和量子力學的「哲學思想」, 我們推薦參考資料 (一) 由古典力學到量子力學牛頓在 1687 年提出巨著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, 論述牛頓運動定律, 使數學和物理學進入一個「嶄新時代」。 經過二百多年的發展, 到了十九世紀末, 據說, 著名的物理學者 Lord Kelvin (William Thomson 1824$\sim$1907) 和 Albert Michelson (1852$\sim$1931, 1907 年獲諾貝爾物理學獎, 以量測光速而知名), 曾發表感嘆, 謂『將沒有主要的物理學研究課題了』 (註:我感謝台大物理學系高涌泉教授提示我這方面的知識)。 但是, 隨著普朗克的黑體輻射論述, 加上當時已知的雙狹縫實驗, 這些電子光子等「質量極微小」粒子的 波粒二象性, 「撼動」了古典力學 (註:乃至哲學, 甚至神學)。 必須說明的是, 古典物理學中的統計力學 (註:「統計」一詞很容易誤導, 實際上, 是「機率觀點的」才正確; 給我這箴言的, 是楊維哲老師。) 也是研究諸如氣體分子之類的微小粒子的運動, 但是統計力學的所有結論, 都是以所謂「take ensembles」, 即是作「平均」之後得出的「巨觀結論」, 這和波粒二象性這種「個別電子」的行為截然不同! (二) 機率和量子力學的關係首先, 我們釐清, 機率論中的不確定性, 指的是觀測「實存物」而產生的不確定性! 由古早的丟銅板擲骰子, 而至布朗運動, 即花粉等微小粒子在顯微鏡下的觀測, 乃至於股票期權走勢 $\cdots$ 這些不確定性, 都是「實存物」的不確定性。 它們的「運動」都產生「運動軌跡」; 但是, 無法確定的是軌跡究竟 (註:在沒有「實現」前) 是什麼, 這和天體運動大相庭異。 因而, 有機率論的研究和論述出現。
然則, 依照到目前為止的量子物理學者觀點, 電子光子等, 是「不量測即不存在」!
彼等在由一個「觀測值」到另一個「觀測值」之間, 沒有運動軌跡!這也是愛因斯坦由量子力學先驅之一變成
「不相信」量子力學的主要原因 (註: 我再次謝謝高涌泉教授的提示)。
相關的因果律, 有興趣的讀者不妨參考 (三) 量子力學的機率觀點接受了 (二), 我們現在敘述目前被普遍接受的量子力學之機率觀點; 它是 Max Born (1882$\sim$1970) 於 1926 年提出的。 Born 在 1954 年因此觀點而獲諾貝爾物理學獎, 是「那個時代」的最後一位獲獎者。 為了簡明起見, 我們設量子系為含有 $n$ 個量子態的系統。 因此, 其數學架構為佈於複數系 $\mathbb{C}$ 上的 $n$ 維向量空間, 而每個量子態為單位長之向量 $\vec v=(v_1,\ldots,v_n)$, $\|\vec v\|^2=|v_{1}|^2+\cdots+|v_{n}|^2=1$。 最基本的, 是機率振幅 (probability amplitude) 的概念, 由量子態 $\vec v$ 躍遷到量子態 $\vec w$, 相應的機率振幅是內積 $\langle \vec v,\vec w\rangle=\sum_{i=1}^n v_i \overline{w_i}$ 的平方: $|\langle \vec v,\vec w\rangle|^2$。 何以稱為「機率」? 乃因, $|\langle \vec v,\vec w\rangle|^2\ge 0$, 且, \begin{align*} \Big(\Big|\sum_{i=1}^n v_i \overline{w_i}\Big|\Big)^2\le\,& \Big(\sum_{i=1}^n |v_i|^2\Big)\Big(\sum_{j=1}^n|w_j|^2\Big)\\ =\,&1, \end{align*}上式中之 "$\le$" 的等號成立, 若且唯若 $\vec v=\pm \vec w$, 即 $\vec v,\vec w$ 兩者為同一量子態。 一個可觀測量 (observable), 例如: 雙狹縫實驗中的分光儀, 是一個 $n$ 階自伴 (self-adjoint) 方陣: $A=\big[A_{ij}\big]_{i,j=1}^n$, $A_{ij}\in \mathbb{C}$, $A=\overline{A^t}$, $A^t$ 表 $A$ 的轉置方陣, $-$ 表示取共軛;亦即, $$[a_{i,j} ]=[\overline{a_{j,i}}].$$可證明: 若 $\lambda \in \mathbb{C}$ 為 $A$ 的一個非零特徵值, 即存在某非零 $\vec v \in \mathbb{C}^n$ 使 $A\vec v=\lambda \vec v$ ($\vec v$ 作一轉置), 則 $\lambda$ 必為實數。 Born 法則: 設可觀測量 $A$ 有 $n$ 個相異的非零特徵值 $\lambda_j$, $j=1,\ldots,n$, 每個 $\lambda_j$ 相應的特徵向量為 $\vec{v}_j$, 可設 $\vec{v}_j$ 之長度為 1, 是以其也是一量子態。 則, 對每個量子態 $\vec v$, 以 $A$ 量測 $\vec v$, 必得到某 $\lambda_i$, 且量測到 $\lambda_i$ 的機率是 $|\langle \vec v,{\vec v}_i\rangle|^2$. 證明: 可證對應於相異特徵值的特徵向量必正交。 是以, ${\vec v}_j$, $j=1,\ldots,n$, 構成 ${\Bbb C}^n$ 的一個正規基底。 每個量子態 $\vec v$ 皆有唯一的線性組合 (疊加) 表法, $$\vec v = \sum_{j=1}^n c_j{\vec v}_j,\quad c_j=\langle \vec v,{\vec v}_j\rangle.$$左右皆取 $A$, \begin{align*} A\vec v=\,&\sum_{j=1}^n c_j \big(A(\vec v_j)\big) = \sum_{j=1}^n c_j (\lambda_j \vec v_j)\\ =\,&\sum_{j=1}^n(c_j \lambda_j){\vec v}_j. \end{align*}上式即代表量測 $\vec v$ 獲得 $\lambda_j$ 的機率為 $|c_j|=|\langle \vec v,{\vec v}_j\rangle |^2$。 Q.E.D. 我們應了解, 上述的「數學證明」只是在已經完備了的量子力學的數學基礎下之數學陳述; 而後者是在 Dirac 1930 年書以及 von Neumann 1932 年書問世之後才建立 (註: von Neumann 書德文版在 1932 年即問世, 但我們熟知的是 1955 年的英文版)。 (四) 量子力學軼事
以下取材自 依薛丁格的思路, 設我們有一粒子 (如一電子), 在一個有位勢 $V=V(t,x)$, $t\ge 0$ 且 $x=(x_1,x_2,x_3 )\in \mathbb{R}^3$, 的場中「運動」, 則薛丁格嘗試描述此運動為一個量 $\Psi=\Psi(t,x)$, 而此量循一個波動方程。 他設定此量依如下偏微分方程而振動: $$\frac{\hslash ^2}{2m} \Delta \Psi+(E-V)\Psi=0.$$上式中 ${\hslash} =h/2\pi$, 而 $h$ 是普朗克常數; 又, $E$ 扮演一能量特徵值的角色。 在此, $\Delta =\Delta _x$ 為對 $x$ 的 Laplace 算子。 注意: 式 \eqref{1} 相似於流體力學中的波動方程, 但是 $V$ 不是常數。 薛丁格碰到另一不同處, 而自述: 『我的「力學波」, 和流體問題比較起來, 缺少邊界條件。 當我研究這些問題時, 我想, 沒有邊界條件是個致命的簡化。 我無法想像, 沒有邊界條件, 如何適當地描述振動頻率;應是我未精通數學吧。』 或許, 我們可以認為, 此時, 薛丁格並沒有脫離「古典架構」; 他設定的式 \eqref{1} 並沒有虛單位 $i$。 縱然有這些疑慮, 薛丁格找到了氫原子對應的式 \eqref{1} 之特徵值和特徵函數; 於此時 \eqref{1} 中之 $V(t,x)=V(x)=-e^2/r^2$, 而 $r^2=x_1^2+x_2^2+x_3^2$, $x=(x_1,x_2,x_3)$; 且 $-e$ 表原子核的電荷。 他所得到的特徵值, 吻合當時已知的氫原子之離散能階。 有意思的是, 在薛丁格從事其研究不久之前, 海森堡的矩陣力學出現了 (1925年)。 海森堡建構了六個無窮矩陣 $Q_k$ 和 $P_j$; $j,k=1,2,3$; 而 $Q_k=Q_k (t)$, $P_j=P_j (t)$ 滿足如下關係式: $$ P_j Q_k-Q_k P_j=\frac \hslash i \delta_{jk},$$對所有 $t\ge 0$ 皆成立; $\delta _{jk}$ 表 Kronecker 符號。 這些矩陣 $P_j, Q_k$ 是古典力學中的動量和位置的「量子力學對應物」。 古典力學中的 Hamiltonian 和 Hamilton 方程式, 海森堡也列出對應的矩陣形式, 且能夠計算出非調和振子 (anharmonic oscillator) 的情況 (註: 這篇 1925 年海森堡的單人論文, 很快地由 Max Born 和 E. Pascual Jordan 增補, 而發展成矩陣力學的三篇基礎論文, 通常稱為「一人, 二人, 與三人論文」)。 薛丁格看到海森堡的論文, 忍不住地評論如下: 『我的理論, 是由 de Broglie 的論文和愛因斯坦對此論文之評論而啟迪。 開始時, 我完全沒有料到我的工作和海森堡之研究的任何關係。 我當然知道他的理論; 但是, 我覺得他使用的是困難的超越代數手法, 且缺乏深遂洞見; 甚至可說, 我有些排斥此研究。』 然而, 薛丁格很快地發現兩人的理論是數學一致的, 而且皆與實驗吻合! 即, $Q_k$ 對應到坐標函數 $x_k$ 的乘積算符, 而 $P_j$ 對應到微方算符 $(\hslash/i) \partial /\partial x_j$, $k,j=1,2,3$。 這些, 在現今量子力學的教科書是開始教材;然而, 我們不要忘記, 1920 年代是「混沌時代」。 上述以及之前薛丁格的評論, 出自他一篇 1926 年比較自身工作和矩陣力學關係的論文。 此評論出現於論文的註腳, 並沒有列入本文; 或許, 這只代表他的一種心情發抒吧。 此論文和其它波動力學的原始論文的英譯版, 出現於 1928 年出版的 Collected Papers on Wave Mechanics。 (五) 由隨機力學至量子力學
在 1950$\sim$60 年代, 有一些機率和理論物理的研究者, 主要是 假設, 某一微小粒子, 例如電子, 在某種介質 (例如, 乙太, 這是一種傳說中「無所不在」的介質, 類似道家中的「氣」。) 游動, 其在時間 $t\ge 0$ 的位置 $x=(x_1,x_2,x_3 )\in \mathbb{R}^3$ 為 $X=X(t,x)$; 且 $X$ 滿足以下的運動方程 \begin{align} dX(t)=b(t,X(t))dt+dW(t).\label{1} \end{align}
以上, $b$ 表此質點的 (平均) 速度場, 而 $W(t)$ 表在空間 $\mathbb{R}^3$ 中的 Wiener 過程 (它是布朗運動的數學模型, 有興趣的讀者或可參考 我們假定, 此 Wiener 過程對應的「擴散係數」 $ϑ$ 形如 $ϑ =\dfrac{\hslash}{2m}$, $m$ 為粒子質量。 於此, 擴散係數一詞是源自 1905 年愛因斯坦的著名論文, 意義如下: 對任意兩時刻 $0\lt s\lt t$, 增量 $W(t)-W(s)$ 獨立於之前的過程 $W(r)$, $0\le r\le s$, 又, 我們考慮的運動並沒有跳躍, 因之, 數學上可證明, 對每個時刻 $t\gt0$, $W(t)$ 的機率密度函數是均值 0 的高斯密度函數 $$\frac 1{(4\pi Dt)^{3/2}} e^{-\frac{\|x\|^2}{4Dt}}, \quad \|x\|^2=x_1^2+x_2^2+x_3^2,$$$x=(x_1,x_2,x_3 )$。 常數 $D$ 被愛因斯坦稱為擴散係數; 我們改以 $ϑ$ 表之。 令 $b_*$ 表 $b$ 的「時間反向」速度場, 且令 $a$ 表「加速度場」 $$a=\frac{\partial}{\partial t}\Big(\frac{b+b_*}2\Big)+ \frac 12 (b\cdot \nabla_x ) b_*+\frac 12 (b_*\cdot \nabla_x )b+ϑ \Delta_x \Big(\frac{b-b_*}2\Big).$$
在此, 我們先說明: $b$ 和 $a$ 稱為速度和加速度, 乃因彼等是符合 \eqref{1} 所定出之 $X(t)$ 的對時間 $t$ 之「一次導數二次導數 (微分) 」,
這在 仿古典力學, 我們設所在的場有一外力 $F$, 且 $F$ 為某位勢場 $V=V(t,x)$ 所決定: $F=-\nabla_xV$; $\nabla_x$ 對 $x$ 的梯度算子。 又 $F$ 和 $a$ 滿足 $a=F/m$; $m$ 為所討論之粒子的質量 (註: 細心的讀者或許會問: 電子是有一微小質量, 但光子是個量子物質, 怎麼沒人討論過它的質量? 正確的答案是: 光子的「靜」質量為 0, 但它有個「動」質量。) 將上述的各假設代入 $u=\frac{b-b_*}{2}$, 和 $v=\frac{b+b_*}{2}$ 且進行適當的計算, 我們可獲得一個偏微分方程組: \begin{align} \left\{\begin{array}{l} \dfrac{\partial u}{\partial t}=\dfrac{\hslash^2}{2m} \nabla_x ({\rm div}\,v)-\nabla_x (v\cdot u),\\[5pt] \dfrac{\partial v}{\partial t}=-\dfrac 1m \nabla_x V-(v\cdot \nabla_x)v+(u\cdot \nabla_x)u+\dfrac{\hslash^2}{2m} \Delta_x u. \end{array}\right. \label{2} \end{align}注意: \eqref{2} 中, $v\cdot\nabla_x$ 表算子 $v_1 \dfrac{\partial}{\partial x_1}+v_2 \dfrac{\partial}{\partial x_2}+v_3 \dfrac{\partial}{\partial x_2}$, $u\cdot \nabla_x$ 亦然。 又 $\Delta_x u=(\Delta _x u_1,\Delta _x u_2$, $\Delta _x u_3 )$。 當給定始值 $u(x,0)$ 和 $v(x,0)$, 我們必須解個始值問題; 但 \eqref{2} 所定義出的方程組是非線性, 且 \eqref{2} 中上下兩方程彼此有關! 此始值問題之解法如下: 令 $X(t)$ 的機率密度函數為 $\rho \!=\!\rho (t,x)$, $t\!\gt\!0$ 且 $x\!\in\!\mathbb{R}^3$, 且令 $$R=\frac 12 \ln\rho .$$可證, $$\nabla_x R=\frac{m}{\hslash} u.$$亦即, $u$ 為 $R$ 的梯度函數。 我們設: 有某個 $S$, 使 $v$ 也是 $S$ 的梯度函數; 且表成 $$\nabla_x S=v.$$現在, 考慮 $\Psi=\Psi(t,x)$ 定義為 \begin{align} \Psi=e^{R(t,x)+iS(t,x)},\quad t\gt0\ \hbox{且}\ x\in\mathbb{R}^3.\label{3} \end{align}則可將方程組 \eqref{2} 轉化成一個線性偏微分方程式: \begin{align} \frac{\partial\Psi}{\partial t}=i \frac{\hslash}{2m} \Delta _x \Psi-i \frac 1{\hslash} V\Psi+i\alpha (t)\Psi.\label{4} \end{align}上式中, $\alpha (t)$ 表一個只是時間 $t$ 的函數; 對每個時刻 $t$, 它是對空間變數 $x\in\mathbb{R}^3$ 為定值。 此 $\alpha (t)$ 來自我們假設 $v$ 為某個 $S$ 的梯度函數, 亦即 $v(t,x)=\nabla_x S(t,x)$; 由反導數的唯一性, 若有兩個這種 $S_i (t,x)$, 則 $S_1 (t,x)=S_2 (t,x)+\alpha (t)$, $i=1,2$. 由 $\Psi(t,x)$ 的定義式 \eqref{3}, $$\overline{\Psi}(t,x)\Psi(t,x)=e^{2R(t,x)}=\rho (t,x).$$但 $\rho (t,x)$ 表為 $X(t)$ 的機率密度函數, 是以, $$\int_{x\in \mathbb{R}^3}\overline{\Psi}(t,x)\Psi(t,x)dx= 1,\qquad\forall\ t \gt 0.$$上式, 即代表對每個時刻 $t, x\to \overline{\Psi}(t,x)\Psi(t,x)$, $x\in\mathbb{R}^3$, 為一個機率密度函數, 即 $\Psi(t, x)$ 為一個機率振幅。 讀者可參考第 (三) 節, 機率振幅的概念。 當我們取 $\alpha (t)=0$ 時, \eqref{4} 即為一般量子力學教材中出現的薛丁格方程式。
結語:
在本文中, 我們論述了兩個機率和量子力學的關連。
Max Born 所提出的量子力學機率觀點, 現在早已是相關教科書的基礎教材。
Edward Nelson 所提的利用隨機過程來討論量子力學, 似乎沒有物理學者的迴響。
然則, 我們仍可以說, 機率的概念及手法, 仍是物理學者的基本數學方法之一;
例如, Max Born 在他的 1954 年諾貝爾獎受獎演說 另一方面, 若干機率學者, 發展量子機率論, 著重於量子算符的非可交換性。 美國數學會的數學主題分類, 也將量子理論列為主題之一。 機率論中的一些著名研究, 例如隨機漫步和布朗運動, 在「量子化」之後, 和古典情形的對比, 也是目前機率學者的興趣所在。 參考文獻本文作者為台灣大學數學系退休教授 |
頁碼 | 66-72 |